涉皑

骑在墙头,挖坑能手
如果不连贯就是因为有车屏蔽了,特殊时期大家理解一下,鞠躬!

【酒茨】双警(1)(现代/失忆警官吞x警官茨)

新坑试阅!警官吞x警官茨,狗血失忆梗

现代正剧向,大概是个很虐的长篇w

私设如山,感谢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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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吞醒过来的时候,入眼是医院天花板的一片雪白。

头还有些发晕,消毒水的味道刺激的久未进食的胃袋隐隐发痛。他盯着天花板上一点褐色的污渍,一股莫名的不安情绪在心底悄无声息地扩大开来。

他说不准那是什么情绪,但同那情绪比起来,身上针扎般细碎的疼痛简直不值一提。就仿佛装修时砌墙工人忘记将砖块嵌回去便刷上一层墙皮,敲在上面空空落落地响,但是却不清楚失去了什么。

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情绪呢?

他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动作之间牵动了腰腹处的伤口,疼得他啧一声皱起眉来。还没来得及反应,身旁一阵叮咣巨响,有人抢先一步托住了他的双臂。

“吾——酒吞,你醒了!”

低沉而略带沙哑的男低音,因为激动而带着难以自制的颤抖。酒吞这才意识到周围有人,他皱着眉头挣扎一下,这才扭过去看人。

很英俊的男人。西装笔挺,肩宽腰窄,火焰一般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半边棱角分明的侧脸。男人明显因为酒吞的苏醒而激动得情难自已,苍白的脸颊浮起一层薄薄的红晕。

“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我去叫医生来——”

“……你是哪位?”

酒吞冷漠而疏离地挥开男人扶着自己的手臂,往后靠了靠,尽量保持了最基本的风度,冲着身前人点点头。

“我不太喜欢别人碰我,抱歉。”

随即他便有些后悔说出这样的话,因为病床前的男人几乎是瞬间变了脸色,刚刚泛起的一丝血色瞬间褪了个一干二净,这让他看起来格外憔悴。

男人跌跌撞撞往后退了两步,指指自己:“你——不记得我?我是茨木啊?”

“抱歉,”酒吞摇摇头,撑住额角皱起眉,“回想之前的事情就会头疼,我可能是……失忆了吧。”

医生在这个时候冲了进来,招呼着护士把人推出去做一系列身体检查。酒吞任由他们摆布地坐上轮椅,在离开病房之前还是忍不住扭头望了一眼。

那个叫做茨木的男人倚在半人高的窗台前,低垂着头捂住眼睛。如瀑的红发垂到腰际,这让他不知道男人究竟有没有在遮挡之后流下泪来。

他有些于心不忍。

“那是谁?”他问身旁给他测血压的小护士,“就是在我病房里的那个。”

“看来您真是把原来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呢,”小护士甜甜笑起来,“那是茨木警官,和您一样,是您的同事和战友。”

“同事吗?”酒吞漫不经心地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轻轻叩着轮椅的边沿。

如果仅仅是同事的话,为什么会有那么悲伤的眼神呢?

————

等到酒吞再被推回病房,茨木仍旧站在那里等着他,却恢复了无懈可击的礼貌神情,仿佛方才的失态不过是错觉而已。

“检查结果怎么样?”

“没事,轻微脑震荡,再休息几天就可以出院了。”酒吞对他有些莫名的愧疚,点头示意道,“你坐。”

茨木有些拘谨地拉过椅子坐下来,犹豫片刻,开口:“你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忘记了吗?”

酒吞摇头:“一部分,我记得自己的名字,住址,电话之类的基本信息,除此之外的都不记得了。”

茨木点点头:“那……我给你简单介绍一下吧——”

“我们是什么关系?”酒吞忽然打断他的话。

“我们——?”茨木局促起来,他有些不安地绞着自己的手指,磕磕绊绊地说,“我们是朋友,从小一起长大的那种,后来一起考上警校,现在是同事。”

“好,你说吧。”

出乎意料简单地通过了审问,茨木略略惊讶地抬起头来,随后又很快低下:“你是在不久前一次出警任务中受伤的,医生说爆炸造成的冲击可能导致了你的失忆症状,恢复的时间不确定,有可能明天就想起来,也可能——”

“永远不会想起来,我知道,”酒吞点头,“继续,介绍一下我的家庭。”

“你的父母都在两年前去世了,”茨木脸上划过一丝黯淡,“意外事故,火灾,我很抱歉。此外也没什么远方亲戚,不过有一个女朋友。”

“女朋友?”酒吞挑眉。

“叫做红叶,”茨木点点头,“我已经打电话通知她你醒过来了,估计她一会就到。”

酒吞看着茨木如常的神色,皱眉。

是自己的错觉吗?

“怎么了?”茨木看着他发呆,跟着紧张起来,“是今天太累了吗?抱歉,你刚醒来就同你说这么多——”

“我没事,”酒吞不着痕迹地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再跟我说些其他的。”

“其他的?”茨木愣了愣,竟然真掰着手指细细想起来,“你不喜欢吃香菜,嗜辣如命,每天晚上要喝一罐啤酒才能睡觉,家里的备用钥匙放在门口花盆下面——”

“你怎么跟保姆一样,”酒吞懒洋洋笑起来,若有所思地盯着他,“听起来比我女朋友还了解我。”

茨木一下涨红了脸,连连摆手辩解起来:“我没——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好哥们之间知道这些很正常的好吧?”

“好好好,”酒吞毫无诚意地拍拍床沿,“坐过来。”

“……干什么?”

茨木瞪圆了眼,警惕地看着他,却还是犹犹豫豫坐下来。

酒吞一把扯过他的领口拉到眼前。

“——酒吞!”

两人的脸极近地挨在一起,近到他能清楚地数出眼前人颤抖的睫毛根数。酒吞看着茨木颤着眼帘垂下眸,耳尖通红,浑身上下绷得僵直,仿佛一块成精的僵硬石头。

他笑起来,湿热的吐息洒在身前人耳际。

“你头发的颜色真好看——是染的吗?”

茨木全然没料到竟然是这般调戏一样的问话,小鹿一样瞪圆眼:“你——”

病房门忽然被推开。

“酒吞?”

来人是个黑发的女孩子,身材极好,脸蛋漂亮又清纯,带着一丝不谙世事的天真。她唤着人名往里走,却看到房间内两人暧昧的姿势之后猛然停住了步伐。

“你们……?”

茨木猛地挣脱开来,力气之大,拉得酒吞一个踉跄。茨木又羞又恼地瞪了一眼病床上装无辜的罪魁祸首,捂着嘴尴尬地咳两声,冲女孩子点点头。

“红叶,酒吞他失忆了,所以有些好奇——酒吞,这是你女朋友红叶。”

“我女朋友?”酒吞挑起眉上下打量一番身材窈窕的女孩子,又看了看一旁的茨木,吊儿郎当笑起来,对着女孩子懒洋洋张开双臂,“来,红叶,抱一个。”

红叶瞬间便红了眼眶,捂着嘴冲过来窜进酒吞怀里:“大坏蛋——!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你知道看着你进手术室我有多担心吗——”

茨木在旁边淡淡地看着,带着些不易觉察的失落和难过。他没再说什么,转过身想要往病房外走去,却在出门的时候一个踉跄,被恰好进屋的小护士堪堪扶住。

“哎呀,茨木警官,你脸色好难看!人也醒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酒吞心不在焉地抱着怀里的女孩子顺毛,眼神却一直往门外瞟。他看到茨木勉强站起身来,强撑着笑容冲护士嘱咐两句,随即消失在视野中。

小护士抱着文件夹进来,看着酒吞若有所思的目光,抱歉地笑了笑:“手术的时候您需要的库存血型没了,是茨木警官互助捐献的,之后他又在医院里照顾了您好几天,身体果然吃不消了。”

“这样啊。”酒吞点点头,冲小护士笑了笑,“麻烦你找医生给他开点升血的药,谢谢。”

埋在他怀里的红叶抬起头来,眼角还挂着泪痕:“我最近一直出差,都是茨木帮衬着照顾你的,回头咱俩去他家道谢去。”

“好。”酒吞低下头,摸摸怀里女孩子软乎乎的脸颊,宠溺地笑起来。

————

“老大,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茨木弯腰钻进警车里,靠在副驾驶上长叹一声,难受地揉揉眉心:“有点贫血……不要紧。”

开车的小警察叫河童,是个刚毕业来警局实习的愣头青,他扭动钥匙点着火,把车内空调的温度调高:“那老大——我送你回家?”

“先去一趟警局吧,”茨木闭着眼摇摇头,“我去跟上级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处理酒吞这案子。”

河童一边开车,一边小心翼翼地打量副驾上人的神色:“吞哥失忆了,那之前的事——”

茨木的脸色一下子冷下来。

“不能告诉他!”

河童被他吓得一哆嗦,一脚油门窜出去老远。

“在上级批复之前,他失忆前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不能告诉他,听到没有!”

茨木声色俱厉地吼完,才发现自己把身旁的小年轻吓了个半死,握着方向盘的手哆哆嗦嗦抖个不停。他无奈地叹口气,柔下嗓音,拍了拍河童肩膀:“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河童忙不迭地点头。

“我先睡一会,到警局你叫我。”

茨木揉着发青的眼睑背过身躺下,他极瘦,但不是嶙峋的那种瘦。这般靠在座椅上陷进去,薄薄一片,看起来脆弱的很。

河童突然就难过起来,他无声地拎起警服给身旁人盖好,继续专心致志地开车。

至少把车开慢些,让老大多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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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坑试阅!喜欢的话请给我反响好不好www我看看反响再决定写不写……毕竟最近太忙,又是个填坑苦手,这个剧情已经接近长篇原创了,不知道能不能驾驭的来_(:зゝ∠)_

大概是一个失忆直男被掰弯的故事w【被揍】其实脑洞很虐啦!真的很虐!看我正直的目光w

以及有小伙伴私我问原来写的阴阳师同人出不出本,我翻了翻,CP太杂又都是小短篇,做个纯肉小料本的话你们大概是不会感兴趣的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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