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皑

骑在墙头,挖坑能手
如果不连贯就是因为有车屏蔽了,特殊时期大家理解一下,鞠躬!

【楼诚/蔺靖ABO】料青山 33(完结)

楼诚+蔺靖ABO,注意是只有蔺靖ABO哟。

采用A=乾元,B=中庸,O=坤泽的说法。

只采用琅琊榜里的一些设定,但是情节内容与琅琊榜并无关系。

私设如山!私设如山!私设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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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渝,地牢。

“陛下。”看守的士兵看清了来人的相貌,忙不迭地跪了下来。

渝琛苍白的脸颊隐在绛赭色的外袍中,看不清表情,声音却是一贯的冰冷僵硬。

“把钥匙给我——不长眼的,杀。”

话语中流露的阴森杀意听得那侍卫在酷暑天里生生打了个寒噤,哪还有心思揣度皇帝的意思,手忙脚乱地把腰间的钥匙扯下来递了出去。

渝琛从他的手上拿过钥匙,冰凉惨白的指尖在手心蜻蜓点水般略过,那士兵却仿佛感觉如坠冰窟,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直蹿到脑门。

渝琛再没看那拼了命磕头的士兵一眼,缓缓迈进了地牢大门。

或许是由于不见天日,阴气过盛,地牢里终年是幽暗潮湿的冷,水滴顺着生锈的铁杆滴下来,在地上汇成暗红的水洼。

渝琛裹着长袍,一步一步地向里走去,长靴在石阶上砸出不小的声响,引得周围牢笼的犯人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哎你看,是个小白脸,长得还挺正。”

“裹那么严实干吗,还怕让哥几个看了去啊。”

“跟你们讲,越是这种装模作样的,在床上就越浪。”

有人开始不怀好意地笑起来,下流的眼神放肆而赤裸地流连在渝琛身上,轻佻地吹了个口哨。

“哟,哪里来的小美人,跟爷睡一觉怎么样?”

周围人哄堂大笑,一边起哄那男人轻浮,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那停在牢房门口的瘦削身影。

渝琛没说话,身体微微颤抖起来,惨白的手指绷出青筋,死死抓着宽大的袍袖。

那男人见他半天没说话,只当他是哪家来探监的坤泽,当下往前走了两步,吊儿郎当地靠在囚室的牢门上。

“怎么样,美人?睡一觉,以后爷保证不亏待你。”

和他同囚室的男人笑得直不起腰来,伸手推了那人一把,嘴上也不干净:“别独吞啊,叫上哥们玩玩——”

话音未落,一道寒光鬼魅般一闪而过。

那调戏渝琛的男人显然还没反应过来,直愣愣地看着自己胸前喷涌而出的鲜血,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就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殷红的血劈头盖脸泼了渝琛一身,将他惨白近乎透明的肤色衬得愈发妖艳。他反手把长剑收回鞘中,漆黑的眼眸如同一滩死水般毫无波澜——无情无欲,深不见底。

“妈妈呀……”有人吓得腿都筛糠般抖了起来,噗通一声坐在地上,拼命地往后退,“饶命……大侠饶命啊!小的瞎了眼——饶命啊!”

渝琛却再没看其他人一眼,僵硬地扭过头去,继续一步一步地往里走。

地牢愈深,关押的囚犯身份就愈高,渝琛直径走到了尽头那件囚室门前,掏出钥匙,缓缓打开了门。那双连杀人时都迅如闪电的手,此刻竟然微微颤抖起来。

“来了?”囚室里的人轻笑起来。

渝琛的脸上一瞬间闪过扭曲至极的厌恶神色,他并没有看向那坐在狭小囚室一片茅草之上,冲他张开双臂的问话人,只是颤抖着手指解下佩剑丢在地上,而后又伸向了外袍的衣带。

誉王嘴角噙着冰冷的笑意,冷眼看着渝琛面无表情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了干净,忽然伸出手拽了一把。站着的人一个踉跄,直直摔进了身下人怀里。

怀中的躯体僵硬而冰冷,其中还夹杂着不易觉察的颤抖,显然是生生压抑着自己的恐慌之情。

誉王装作毫无觉察的样子,轻轻拍抚着怀中人单薄到露出肩胛骨的脊背,温声软语地哄。

“怎么啦,这么大血腥气?谁惹你生气了?”

渝琛依旧没有答话,只是身上的颤抖愈发剧烈起来。纤长的睫毛敛尽了眼底一片杀意,只剩下涣散迷蒙的脆弱。

“景桓……”

冰冷的汗水滚落下来,黏在渝琛细瘦的肩窝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情龘色味道。

誉王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俯下身一寸寸地舔吻着怀中人的肌肤,体贴而细致,竟好似带着无限温情一般。

“终于忍不住了?”

轻飘飘一句话,在渝琛耳边炸了个惊天动地的霹雳。

他的眼神瞬间一派冰冷清明,一把推开依旧放浪形骸笑着誉王,颤抖着退到牢房一角。他一手攥着外袍死死遮住自己,另一手仿佛耗尽全了全身力气,颤抖地举着那柄还沾满鲜血的长剑。

誉王却毫不在意,他轻笑着站起身来,缓缓几步踱到渝琛身前。那困兽般蜷缩一角的人猛地浑身一颤,声嘶力竭地吼了出来。

“别过来——!”

誉王又走进了一步,脸上带着蛊惑人心的笑容,甚至毫不在意那染着鲜血的剑尖抵上自己的小腹。

“渝琛,为什么要这般压抑自己的欲望呢?”

他的声音温柔而诱惑,仿佛是一杯陈年的蜜酒,又仿佛一段慢条斯理的光阴。

“为什么不尝试着爱上我呢?”

种下的蛊在血液中蠢蠢欲动,咆哮撕咬着所剩无几的理智。渝琛的手抖得更加剧烈,瞳孔逐渐涣散开来,气息也不易觉察地微弱下去。

“你……去死……”

说罢他反手一剑,狠狠刺向自己的肩膀。

誉王瞬间大惊失色,一步抢上夺走了他手上的长剑,撕下袍袖边角,手忙脚乱地帮他止血。

“你也——真狠得下心!”

渝琛的唇色都灰败了下去,他眼前一片色彩斑斓模糊不清,只得浑身发软地倚在誉王的肩头,却微不可闻地笑出声来。

“萧景桓,你说,我这辈子是不是都离不开你了……”

誉王手下一顿,扭过头来,轻轻拂去渝琛脸颊上被汗水濡湿的黑发,眼底是深不可测的漩涡。

蛊的躁动仍旧没有平息,渝琛只感觉全身上下万蚁噬心般瘙痒难耐,身后那难以启齿的某处竟然不受控制地流出情动的黏液来。身体作践,心上却更加心灰意冷,语调也逐渐微弱下去。

“你那七弟倒也是重情,辗转托人求我不要杀了你……我倒是想杀你,可是杀了你,我也得死……”

誉王手上忙着,忽然听他没了声息,慌忙把人扶起来,却看他是因为蛊毒昏厥了过去。

渝琛昏迷的时候,总算是收敛了周身的杀气,薄唇惨淡,上挑的桃花眼静静阖着,精致如人偶一般。誉王看得痴了,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抚摸他的脸颊。

良久,他低低地叹了一口气,一把扯开了渝琛胡乱裹在身上的外袍。

“是我对不起你……倘若这是你情我愿,该有多好……”

————

萧景琰醒过来的时候,蔺璆鸣正躺在为他特制的摇篮里沉沉睡着。

他慢慢起了身,却牵动了生产时造成的撕裂创伤。萧景琰微微蹙了眉,抓起床边的外袍披上,扶着床柱,缓缓走到摇篮一旁。

蔺璆鸣可是个折腾人的大胖小子,出生的时候足足有八斤五两重。这可苦了身板清瘦的萧景琰,几乎是又死了一遭,才把这个磨人的小东西平安带到世界上来。

蔺璆鸣睡着的时候十分安静,胖嘟嘟的小脸堆在两侧,捏起来手感应该相当不错。

萧景琰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他扯出个邪恶的笑来,伸出手去开始蹂躏自己亲儿子的大脸。

唔——这大脸,也算是继承蔺晨了——

“景琰!”蔺晨进了屋,看着萧景琰披衣站在床下,胆子吓得都要蹦出胸膛,“你怎么下床了?!”

说罢急匆匆走过来,二话不说便打横抱起不安分休养的皇帝陛下,小心翼翼地放回榻上。

“我只是想看看儿子!”萧景琰知道自己理亏,于是机智地恶人先告状,愣是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来,“你伤害我们父子感情!”

蔺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真的!……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萧景琰心虚地降低了声调。

蔺晨继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我错了……”萧景琰败下阵来,扯着蔺晨的袖子,可怜兮兮地道歉,“我不该下床的……”

蔺晨仍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萧景琰见大事不妙,一咬牙一闭眼,壮士断腕般负荆请罪:“我再在床上躺十天!”

“二十天。”蔺晨面无表情地说。

“二十天?!不行,那折子不得堆成山了——”

蔺晨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扭头就走。

“好好好——二十天!二十天还不行吗!”萧景琰慌了神,生怕蔺晨真生了气。

哪知蔺晨瞬间变脸,扭过头嬉皮笑脸起来:“这还差不多~景琰真乖!”

“蔺晨!”

萧景琰知道自己又中了招,顿时气结,抓起旁边的凉枕就冲着蔺晨扔过去。

“哎哎哎小祖宗,别扔啊!这可是包玉的——”

————

“阿诚,阿诚,醒醒!”

阿诚醒过来的时候,天还黑着,但是在那粘稠滞重的黑夜边际,一丝天光却已悄无声息地晕染开来。

明楼把他搂进怀里,伸手拿过一旁小桌上的水杯。

“来,喝水。”

阿诚还没从那光怪陆离的梦境中清醒过来,一滴泪水挂在眼角,却已经失去了流下的理由。

“做噩梦了?明楼轻轻印下一吻,将泪水抹去,“什么梦?”

“不是噩梦,”阿诚却微微笑起来,“是好梦,我梦见了一片绵延起伏的青山,云雾缭绕,仿若仙境。”

“的确是好梦啊,那又为什么哭?”明楼也跟着笑起来,把怀中人又圈得紧了些。

“大概……是喜极而泣罢。”阿诚温顺地在明楼肩窝里蹭了蹭,小小打了个哈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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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啦,正文完结!我们番外见!

番外大概内容就是肉肉肉肉肉肉肉(。

晚上还有一更,是ALWAYS!大家猜的都对,就是包子!

但是都已经分手了!凌院长的路还任重而道远吖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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