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皑

骑在墙头,挖坑能手
如果不连贯就是因为有车屏蔽了,特殊时期大家理解一下,鞠躬!

【凌李ABO】ALWAYS 12

凌李ABO,老套的复合梗。

采用《到爱》和《他来了》之中的人物设定,但和原著情节并无关系。

私设如山,感谢喜欢。

————————————————————

那是一朵玫瑰。

她有着想象力所能及的范围里最妖艳通透的红,含苞欲放的蕾羞赧倚地在荆棘藤蔓之间,就像小王子手里的那支玫瑰,不言不语,静悄悄地向窗外的世界张望。

有露珠滚落在花瓣上,折射出鲜嫩而分明的脉络,带起一阵振翅蝶翼般令人心悸的颤动。

“你很美……”

谢晗喃喃地双手合十,眼底烧着烈火。

铁床上的李熏然脱力地喘着气,汗水在颊边汇聚成一条溪流,划过微微张合的淡色薄唇。剧痛让他浑身脱力,却也逼迫他保持清醒。这清醒中并不剩下多少理智,有的只是本能的求救和恐慌。

谢晗把还站着血迹的铁器放回箱中,指尖轻轻掠过消失在腰胯阴影中的茎蔓,挑起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容。

“凌院长。”

“谢晗——!!!”凌远眼底一片血红,嘶吼着掀翻了面前的办公桌,“你对熏然做了什么?!!”

谢晗顿了一瞬,嘴角的弧度又挑高了一些。

他用肩窝夹住电话,慢条斯理地拿起一支注射器,调试着里面的透明液体。

“凌院长,我只能回答你‘是’或‘不是’,很遗憾,你这个问题作废了。”

“谢晗!!!——”

电话那头传来死寂的忙音。

凌远的话音戛然而止。

“凌远——你冷静点!”薄靳言眼看着势头不对,蹿上来一把拽住凌远。

“你他妈让我怎么冷静!”凌远眼底血红一片,歇斯底里地甩开薄靳言,一拳砸在墙上,“谢晗——啊啊啊啊啊!”

门外的警卫听到响动,慌忙冲进来。怒急攻心的凌远已经失去了神智,一拳撂翻一个警卫,撕扯着就要冲出门去。

“给我——!”薄靳言脸上挨了一拳,疼得呲牙咧嘴,一把扯过躲在门外的护士手里的镇定剂,“你们几个想方法制住他!我给他来一针!”

三个人合力将凌远压在地上,凌远却像完全不怕疼似地疯狂挣扎,他嘶吼着想要挣脱控制,就连一边手臂脱臼了都没有感觉。

薄靳言看准时机,牢牢压在暴怒的凌远身上,精准地一针扎进血管。

或许是凌远早已筋疲力尽,镇定剂很快起了效果。薄靳言长长舒了口气,抹了抹汗,挥手让几个护士把失去意识的凌远搬到办公室的沙发上。

“让他先冷静冷静……下一个电话,我替他接吧。”

————

“熏然,我刚夸了他聪明,他就让我失望了,这可怎么办呀。”

谢晗的语调却并没有多么伤心,甚至还愉悦地哼起歌来。他一只手虚虚扶着失去意识的李熏然,一只手把注射器里的液体推进怀中人的血管。

“这是第二个惩罚……但是不要担心,它会让你好过些的。”

李熏然半阖着眼眸,瞳孔却是漫无焦距地涣散着。他乖巧而安静地任由谢晗动作着,思维似乎被尘封在了万里冰原。

谢晗把人放回床上,站起身收拾桌上的针管。临出门前,他又扭过头来深深看了一眼,玫瑰色的刺青烙印在视网膜上,开出灼眼的花朵。

“让我拭目以待吧,凌远。”

————

凌远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像要散架一般地酸痛。他挣扎着坐起来,脑子里仿佛被电锯剌过,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当场就吐了出来。

“醒了?”

薄靳言的声线同平常无异,依旧四平八稳而十分欠揍,但是眼底那乌青一片却出卖了他。

“我……睡了多久?”凌远呻吟了一声,撑住额头。

“十三个小时——别急!”薄靳言眼看凌远又要发飙,连忙两手护住脸,“电话我帮你接了,基本猜清楚了他们的大致方向,东南边,现在整个警局技术组都在拼尽全力查。”

“三十七个小时——三十七个小时了啊……”凌远恍惚地跌回沙发,一只手挡住眼睛,看起来脆弱又疲惫,“薄靳言,你知道这三十七个小时里,每一秒熏然都有可能丢掉性命吗?”

“我知道,”薄靳言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食指曲起,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所以我在这里没命地查线索,就是为了能早点把他救出来,哪怕早一秒也行。”

凌远沉默地躺着,手掌紧紧攥成拳,没有做声。

“但你,凌远,你像个什么样子。”薄靳言想起凌远打在脸上的那一拳,现在脸上还是火辣辣地疼,心里愈发怒火中烧,“遇到一点小事就慌了手脚,脆弱得跟个娘们儿似的,你让李局长怎么办?”

“爸他怎么了?”凌远陡然一惊,一翻身坐起来。

“在医院大厅勘察现场突然晕过去,刚送进去急救。”薄靳言撇了撇嘴,说话一点情面都不留,“你在这里躺着睡觉倒轻松了,把烂摊子都扔给了别人。”

良久,凌远僵硬地站起身。

“……我去看看。”

薄靳言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重重叹了一口气。

————

凌远不知道自己在急救室外等了多久。

有人过来向他汇报情况,有人劝他休息一会,他看着他们的嘴型张张合合,却连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他从小被养父母养大,彼此关系冷漠而疏离,在遇到李熏然的父母之前,他几乎未曾感受过什么才是真正的亲情。

恋人之爱,父母之情,冷血的凌远活了将近三十年,才真正拥有了他的世界。然而,老天竟这般亏待他。先是夺走了他的爱人,现在灾难又降临在了父母头上。

凌远恍恍惚惚地想起自己行尸走肉般的职业生涯,想起病床上那些冰冷的尸体,想起那些明朝暗讽的长枪短炮,想起那些哭喊着骂他的病人家属。

是……自己做的孽吗?

急救室的灯突然灭了,凌远霍地一下站了起来。

“什么情况?”

“脑梗塞,”刚出来的大夫叹了口气,疲惫地摘下口罩,“万幸不严重,不用做手术,先吃点溶栓药试试。”

凌远的心脏逐渐麻木,他咬破了舌尖,血腥味弥漫在口腔中。。

“那麻烦你了,不要告诉家属,先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主治大夫看他掏出手机却并没有接起,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不是要紧的电话?”

凌远回过神来,抱歉地笑了笑。

“不是,是闹铃,不过……也有电话要来了。”

他冲不明所以的大夫深深鞠了一躬,转身往电梯走去。

谢晗,放马来吧。

凌远按下电梯键,腰背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电梯停在五楼,叮咚一声打开了门。

他的眸中波涛汹涌,其中闪着一线狭长如刀的光芒。

就让我看看,你究竟还有什么本事。

————

沉重的坠腹感忽然消失了,筋骨的酸痛也逐渐缓和,他仿佛整个人都飘在了云端。

李熏然昏昏沉沉地睁开眼,入眼的是一块被漆成蓝色的天花板,角落里还贴着一张可笑的小熊贴纸。虽然这样的搭配看起来有些滑稽,但是他心底却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这里是……

“熏然,还不起床吗?”

李熏然慢慢地撑起身子,看着兜着一件皮卡丘围裙的凌远举着铲子,倚在门口笑得正欢。

“……凌远?”

我……不是已经和凌远分手了吗……?

李熏然还是没有回过神来,他有些发愣地看着凌远走过来,顺从地抬起头,接受一个无比自然的早安吻。

“还腰酸吗?今天不去上班了?”

清晨。皮卡丘。早饭的香气。凌远。这就像两人同居时的无数个清晨之中的一个。

碎片一点一点地拼接起来,连成一张完整的地图。

“谢晗呢……?”

凌远皱起眉,把怀里赖着不动的人扒起来。他亲了亲小狮子还泛着油光的鼻尖,眼神却是一片严肃。

“又做噩梦了?怎么不跟我说。”

“梦?”李熏然睁大了眼睛,雾蒙蒙一片。

“对啊,都是梦,”凌远温柔地笑了笑,探身捏了一把肉鼓鼓的包子脸,“不要再想那个大坏蛋了,猜猜今天早晨吃什么?”

梦,原来都是梦。

分手也好孩子也好绑架也好,都是梦。

小狮子忽然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

“炒米饭,加了培根的。”

“狗鼻子,”凌远笑起来,使劲揉了揉身前人本就睡成一团鸡窝的头发,“还有刚榨的西瓜汁,快去洗个澡,出来吃饭。”

“好嘞!”李熏然大字型躺回床上,从左到右滚了一圈,精准地掏出躲在被子各个角落的所有衣服,冲凌远摆了个鬼脸,遛着鸟就窜进了浴室。

“哎——小心着凉!”凌远作势要拿锅铲揍他,看着小孩儿颠颠地泡进浴室,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笑容,“我去把饭盛出来,你洗好了就过来。”

“好——~”

李熏然拖长了尾音,末了还带了一个卷卷翘翘的撒娇的弯儿。他把花洒开到最大,任由温热的水淋了一头一脸。

原来一切都是梦!

小狮子的心情好到飞起,简直就像绑了火箭的热气球,轻轻一戳就会爆炸开来。

他开心地哼起了歌。一边刷牙一边咧嘴,冲着镜子里满嘴泡沫的自己傻笑。

做了噩梦还能醒过来,真棒!

谢晗什么的统统滚蛋,就这样一直、一直、一直和凌远在一起吧!

 ————————————————————

进入了死亡考试周,每天都觉得自己被掏空_(:зゝ∠)_

可能要停更一两周辣,毕竟考试逼近,才猛然发现自己还没预习=。=

但是你们不要忘记我,要一如既往地爱我呀(づ。◕‿‿◕。)づ

不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着首页被刷满了各种充满火药味的话,心里还是有点不开心。

我一直认为,你可以侮辱一个人,但是绝对不能侮辱他的信仰。

真的,这是最后的底线。

评论(38)

热度(2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