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皑

骑在墙头,挖坑能手
如果不连贯就是因为有车屏蔽了,特殊时期大家理解一下,鞠躬!

【凌李ABO】ALWAYS 11

凌李ABO,老套的复合梗。

采用《到爱》和《他来了》之中的人物设定,但和原著情节并无关系。

私设如山,感谢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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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狮子的歌声响起的时候,凌远还挣扎在支离破碎的梦境里。

他给李熏然设定了特殊来电铃声,是有一次两人一起去唱K时他偷偷录下来的《匆匆那年》。李熏然的声线很低,带着一丝性感撩人的沙哑,歌词和音阶缱绻地纠缠在舌尖,就那样温温软软地穿行过电流和音响,小兔子一样撞进凌远心里。

然而此时,这歌声却无论如何不该响起。

凌远几乎是一刹那从天堂落到地狱,失重感令他猛然弹坐起来,头痛欲裂。

他打翻了手边的咖啡杯和文件夹,棕褐色的液体泼洒在来不及换下脏污不堪的白大褂上。屏幕上李熏然的笑容明媚而晴朗,凌远死死抓着手机,眼框酸涩泛红,几乎要溢出不易觉察的泪花。

然而下一秒,他接听了电话,语气冷漠而疏离,理智到近乎可怕。

“喂?谢晗。”

“凌远,很高兴再见到你。”谢晗的语调十分愉悦,甚至还带了微微上翘的尾音,“我刚刚和熏然做成了一笔交易,你有兴趣听听吗?”

凌远腾出一只手,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

“说吧。”

“每十二小时,我给你打一次电话,你问我一个问题,我只会回答‘是’或‘不是’,但是,每一次提问之后,我也会相对地给他一些小小的惩罚。这个游戏规则——是不是足够吸引你?”

几个警察悄无声息地破门而入,他们迅速地摆起装置,试图追踪电话信号的来源。

凌远冲他们点了点头。

“要怎么做才能保证你足够诚实?”

“哦,凌院长,别用这种小伎俩拖延我的时间。”谢晗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滑稽的笑话,轻轻地笑出声来,“你的下一句话必须是一个问题,否则我马上就挂断电话。”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当一个人的情绪越处于煎熬紧张的临界状态时,他的思维越容易游离在外。这就像有无数肥皂水吹成的透明泡泡在脑海中膨胀开来,思维被挤在一个可怜巴巴的角落,浓度过高,轻而易举地就吸引了你全部的注意力。

凌远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他该问什么?谢晗会说实话吗?他会怎么对待熏然?熏然有危险吗?

他不能浪费每一个机会,任何失误都会给熏然带来无法弥补的伤害。他更不能打草惊蛇,否则营救行动很有可能功亏一篑。

熏然还好吗?他在哪?他冷不冷饿不饿怕不怕?

孩子——还在吗?

当他的全部生命都被别人攥在手心,脆弱的就像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凌远甚至已经忘记了在心底发酵的仇恨,只剩下最小心翼翼的渴求和妥协。

“我的耐心有限,凌远,再给你最后五秒钟。”

谢晗似乎有些不耐烦,他把话筒拿得远了些,声音夹杂着断断续续的电流音,有些诡异的失真。

“5,4,3,2,——”

“谢晗,”

电话的两端一片寂静,只剩下两个频率不同的呼吸。

“——Are you making a confession ?”

一旁追踪信号的警察惊讶地抬起了头。

谢晗若有所思地笑起来:“哦——凌远,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一些,我可能要对你重新改观了。”

“所以,你的答案。”

凌远死死盯着电脑屏幕,无数在地图上标记的红点泛着冰冷而刺眼的光,和凌远一同等待着最后的宣判。

“嗯——maybe yes , but actually ……no.”

凌远霍地站起身来。

“谢晗——!”

“祝你好运,凌院长。”

谢晗轻飘飘的笑声戛然而止,带着凌远冰冷而僵硬的心脏,深深沉入海底。

————

“熏然,你的情人,他很聪明。”

苍白的手指缓缓划过身下温热躯体的领口,仿佛一条滑腻而闪着幽绿色光的毒蛇,吐着蛇信,悄无声息地游走在颤抖着的胸膛上。

李熏然紧紧闭着眼,抗拒地将头扭向一边。腹部的伤口还是发了炎,他感觉有些头晕。

“你和他讲过我们上一次的约会吗?我以为你都已经忘记了。”谢晗并不在意李熏然的厌恶和抗拒,他站起身,走到囚室的另一头,“或者说,是你抗拒想起。”

“别太高看自己,谢晗,”李熏然的声线虚弱而沙哑,源源不断地渗着铁锈味,却带出一声发自内心的不屑笑意,“我没你想象的那样脆弱。”

“你跟他讲了什么?我们的餐前祷告吗?还是你递给神父的那支百合?”

谢晗的声音由远及近,伴着铁器的叮当声,步音弹奏出一只欢快的华尔兹舞曲。

李熏然警觉地睁开眼,高烧使他眼前的景色模糊不清。他强撑着试图看清谢晗隐隐约约的黑色轮廓和投射在石壁上的阴影。那片黑暗伴着摇曳的烛光,就像一只眼珠昏黄浑浊等待啄食腐肉的巨大秃鹫。

“你要做什么?”

“送你一支玫瑰吧。”

谢晗举起了什么东西,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他勾起一个笑容,眼眸中闪烁着炽热而诡异的光芒。

“相信我,它会为你增添一抹触目惊心的美感。”

下一瞬,撕裂般毁天灭地的剧痛自小腹处骤然袭来!

李熏然徒然地睁大双眼,像一条河岸上濒死的鱼般猛然间弹起身躯,带着捆绑在手脚处的铁链发出令人牙酸的尖锐声响。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一闪而逝,下唇被无意识地硬生生咬出血痕,痛呼却仍旧压抑不住地溢出来,仿若天鹅濒死的哀鸣。

“啊——!!”

————

“查所有的乡村教堂,为什么?”

薄靳言顶替了那些明显力不从心的警察,以令人眼花缭乱的手速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

“熏然在医院做心理咨询的时候和我说过,他被谢晗带走的时候在很多个地方停留过,”凌远用自己仅剩的一点力气勉强撑住额头,语调极快而模糊不清,“谢晗是个典型的偏执主义者,他不允许自己的行为和环境有任何不符的地方。”

“就是说,如果他们待在医院,谢晗就会扮演成医生,而如果停留在酒吧,那他就会扮成服务生?” 想到这里,薄靳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噫——真恶心,就像角色扮演play一样。”

“熏然说,他第一次醒过来的时候,看到谢晗正在做祷告,根据之后的现场勘查可以验证结论,谢晗带着熏然停留的第一站就是一个小教堂。”凌远挣扎揉了揉眼,继续筛选地图上密密麻麻的红点。

“喔,所以你问他是不是在做忏悔,”薄靳言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桌,“你问的很棒。”

“不,不全是。”凌远停下了动作,几乎是呻吟着捂住了额头。

“还有?”

“谢晗说,maybe yes , but actually not . 他表面上看上去是在忏悔,实际上并不是。”

薄靳言跟着停下了手头的动作,神色慢慢冷峻起来。

“披着羊皮的狼——做着忏悔祷告的动作,背地里却琢磨着恶魔的勾当。他并没有对囚禁熏然的举动抱有一丝悔意……”

凌远麻木地听着薄靳言条理清晰的分析,内心被滔天怒火和冰冷的恐慌撕扯成两半,身躯却如同灵魂出窍一般,僵硬得动弹不能。

“说的再直白些就是……他要有所动作了。”

一片寂静。

忽然,凌远手机的闹铃尖锐地响起来。

“十一小时五十五分钟,”薄靳言打开手机,苦笑了一下,“还设闹钟,你这个搞得跟死亡倒计时一样。”

凌远顿时苍白了脸色,他怔怔地低下头,手机屏保上吃火锅的小狮子正笑得没心没肺。

薄靳言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他局促不安地搓了搓手,打算弥补一下。

“抱歉,我——”

“你说的对,”凌远却截住了他的话头,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我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熏然受苦。”

两人又陷入了微妙的沉默。

薄靳言这个人不太会说话,他绞尽脑汁地想要去安慰一下失魂落魄的凌远,脱口而出的却往往事与愿违。

“呃,至少,谢晗要打电话了不是吗——”

话音未落,李熏然的歌声骤然响起。

凌远拿着手机,满目复杂地看了一眼薄靳言。薄靳言努力摆出一个“鼓励的笑容”,冲他点了点头。

凌远深吸一口气,接了电话。

“谢晗?”

电话被开了免提,微弱的声音被无限制放大,失真中又带着奇妙的真实,仿佛电话那头人的声音喷洒在耳际。

时轻时重的呼吸声,并没有人回答。

凌远开始觉得惶恐。

“谢晗——?你说话!”

窸窸窣窣的呼吸声陡然加重,那声音时断时续,仿佛压抑着莫大的痛苦。

“凌……凌远……”

“熏然——!!!”

凌远烧红了眼,霍然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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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奋的我(并不。

明天是611辣,祝各位参加帝都楼诚无差only的小伙伴吃好喝好玩好!如果想来找在家写论文的我来玩也是可以的吖~(并没有。

其实是因为没有买到票,就有点懒了_(:зゝ∠)_

如果逛完展子想去浪浪浪吃吃吃的话,墙裂推荐五道口的韩国雪冰!

啊~恋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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