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皑

骑在墙头,挖坑能手
如果不连贯就是因为有车屏蔽了,特殊时期大家理解一下,鞠躬!

【凌李ABO】ALWAYS 02

凌李ABO,老套的复合梗。

采用《到爱》和《他来了》之中的人物设定,但和原著情节并无关系。

私设如山,感谢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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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天舒觉得,他上辈子一定是个女人,还是那种裹着小脚的豆腐西施那样的。

否则,为啥他这辈子活得跟个老妈子一样?

啊,看看,两口子吵架闹分手,这是个别人该管的情况吗?

韦天舒一脸扭曲地看着面前僵持不下的凌远和李熏然,忽然觉得自己好伟大。

————

凌远攥着那张薄薄的化验单,就如同攥紧了自己的心脏,心率过快,血流不畅,他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连带着千疮百孔的胃也跟着痛了起来。

李熏然仍旧低着头一言不发,软塌塌的额发趴在脸颊一侧,就像刚出生的小奶猫一样柔软而脆弱。他一直是个随和温柔的人,重话都不大会说,更别提和凌远如此尖酸刻薄地吵架。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里还有回旋的余地。

李熏然抿了唇,绷紧的脊背微微颤抖着,一只手死死攥着衣角,青筋都爆出来。

“凌院长,我的化验单可以还给我了吗?”

凌远好像没听见,仍旧失魂落魄地站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韦天舒看得尴尬癌都犯了,一把扯过凌远手里的化验单,塞回给绷得像根弦的小警官,絮絮叨叨地说起来。

“哎呦李警官呀,你可不要太拼命,像这样隔三差五就进一回医院可不行。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身体出毛病了还怎么为民除害呀你说是不是——”

“谢谢韦医生关心,”李熏然礼貌而敷衍地笑了一下,但那笑容很快就消失殆尽,“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然后他看也没看凌远,转身就朝着医院大门走去。

“熏然!”凌远在后面叫了一声。

李熏然顿住脚步,似乎是挣扎了片刻,还是停了下来。

凌远站的位置正好逆光,夕阳有些刺眼,逼得他泛出泪水来。但是他还是执拗地盯着李熏然的背影,仿佛这样就可以把那人刻进心底似的。

“熏然……我没来得及看你的化验单,你没事吧?”

凌远的语调还是那么温柔,轻轻软软的,像两个人睡觉时一起盖的那床天鹅绒被。

就像他们同居的无数个早晨那样,面包甜美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屋子里。起床时间到了,李熏然还窝在被子里打滚,就像在泥地里撒娇的小狮子。凌远系着皮卡丘的黄围裙推门进来,无可奈何地笑着欣赏困到睁不开眼还懵懵懂懂地张开双臂的李熏然,把新一天要穿的衣服放进被窝里捂热了,顺便在赖床人的脸颊上留下一个咖啡味道的吻。

“起床了,熏然。”

这样荒诞却真实到不可思议的生活,竟然已经消失那么久了。

李熏然的背影似乎陡然僵硬了一下,之后又飞快地恢复常态,快得仿佛那一闪即逝的僵硬不过是凌远的错觉。

“熏然!”凌远有些着急,又往前走了一步。

韦天舒更着急,往前走了两步,微妙地挡在了二人中间。

良久,李熏然还是开了口,嗓音低哑吐字飞快,凌远要全神贯注才能不让那宝贵的几个字从耳畔溜走。

“……我没事,谢谢。”

李熏然话还没说完,又开始急匆匆地往外走。

凌远急了,一把扒开韦天舒,几步追上去,想也没想就拽住了李熏然的手腕。

不过分开了一个月的时间,小警官身上的肉又掉了个干干净净,捏着手腕,都能被那嶙峋的骨头硌着。

“熏然!你别这样!”

李熏然也被他弄急了,干脆利落地甩开凌远的手,扭过头来冷冷看着凌远,眼里布满交错纵横的血丝。

“我哪样——凌远,别忘了当初出轨的是你!”

“熏然,你听我解释——!”

李熏然却再没有心思听下去,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医院大厅。

凌远茫然无措地看着李熏然小白杨般笔直的背影,被几个挤过来交钱的病人撞得东倒西歪。

韦天舒看不下去,一把薅过凌远,把他按在大厅的椅子上坐下,自己急得在旁边转了两圈,坐下又站起来。

“凌远——你说你干的什么事!现在去纠缠李警官,不是引火烧身呢吗?”

凌远直愣愣地看着韦天舒,似乎并没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哎呀你怎么就不开窍呢!”韦老妈子恨铁不成钢,只得拽着自己头发抓狂,“你没听李警官说吗——当初出轨的是——等等!”

韦天舒猛地停下话头,表情惊恐得如同吞下了一只苍蝇。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谦谦君子一表人才的凌远,大脑运转全线崩溃。

“凌远——你你你出轨啦?!”

————

李熏然回到了警局员工宿舍,把衣服小心翼翼地扒下来,露出腰侧还泛着红的绷带。

今天抓的那个毒贩子已然丧心病狂,趁押送的警官一个分神,夺过刀来就狞笑着捅了过去。李熏然一直在旁边守着,当时也来不及反应,只得飞身把那个警官扑了出去。

歹徒一刀划在了李熏然的腰侧,幸亏创口不深,基本处理之后就没有大碍,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然而……

李熏然想起了自己看的那张化验单,眼神一黯。

这几天自己总是没有胃口,甚至看到饭菜还会无缘无故地犯恶心,这次受伤就捎带着做了个检查,谁知道……

竟然有了孩子。

李熏然从冰箱里掏出一罐啤酒,铝箔崩裂开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细细密密的泡沫也跟着冒了出来。他把啤酒罐举到嘴边,张开嘴,却又犹豫着停了下来。

良久,他把易拉罐重重地砸在桌上,酒液飞溅,白色的桌布上慢慢晕染开淡黄色的痕迹。

由于二人工作的性质,他和凌远的性龘爱生活十分有节制,虽然做龘爱,但是一直都没有标记。直到三个月前李熏然生日那晚,两个人喝了些酒,都有些情难自已,凌远冲破了内腔,把东西都射龘在了里面。然而那次凌远并没有咬破腺体,李熏然也没有在发情期,本以为这样就不会怀孕,谁知道……

李熏然眸色深沉,抬手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不小心牵动了腰侧的伤口,微微倒抽了一口凉气。

自己和凌远,已经分手了。

这个孩子,却是凌远的……

华灯初上,川流不息的车流自窗外驶过,远光灯,霓虹灯,探照灯,一束束五颜六色的灯光闪烁着划过李熏然的窗口,带着灯红酒绿的夜晚颓靡堕落的空气,照亮了他狭小逼仄的房间和面无表情的侧脸。

凌远……

夜风吹进来,李熏然觉得有些冷。他把拖鞋蹬掉踩上沙发,慢慢将把自己蜷成一个团。

脑子里很乱,什么都装不下,什么都想不了,只能机械式地回放着下午在医院大厅和凌远见面的一幕一幕。

凌远,你为什么这么悲伤呢?

明明是你先……选择背叛的啊?

他把头深深地埋进膝盖,有一滴泪水晕湿了家居裤的深色布料。

这个孩子……又该怎么办呢?

这一天经历的事情太多又太出乎意料,换做平时都够人受罪的,更别提有了孩子的李熏然。他觉得筋疲力尽,连回到床上睡觉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慢慢地倒在沙发一角,昏昏沉沉地胡思乱想,又不知不觉地睡过去。

凌远……

那个林念初,真的就这么好吗?

————

夜深了,除了值夜班的医生护士,其他人早就三三两两地下班回了家。

然而,韦天舒医生,今天却光荣而无偿地加了班。他的工作任务很简单,就是陪着凌大院长谈心。

自从李熏然搬了出去,凌远就很少回家,大部分睡眠都是在医院办公室里屋那张嘎吱作响的行军床上草草了事的。吃饭就更别提,忙起来一天三顿不吃是常有的事,他那金贵的胃更是三天两头犯病,胃药吃起来一抓一大把,看得韦天舒目瞪口呆。

“凌远……你抗药啊?吃这么多?”

凌远自嘲地笑笑,拧开杯盖喝了口水。

“可能是最近吃饭不规律吧,疼都压不下去了。”

韦天舒义愤填膺地一拍桌子,把凌远吓得一个手抖,杯子差点没甩出去。

“你怎么能这么作践自己,啊?心里高兴怎么的?还想着让小李警官心疼你?”

“他要心疼我就好了……”凌远长长叹了口气,把桌上的文件按类别整理清楚。

“你别逃避话题,”韦天舒一把按住凌远的手臂,动作自由散漫,眼神无比锐利,“那个出轨,究竟是怎么回事?老凌,我不信你是这样的人。”

凌远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些讶异地看着平时说个软话都要磨上三天的韦天舒。

老妈子被他看得面红耳赤,尴尬地扭过头去:“……看什么看,没见过好男人啊!”

凌远终于被他逗得淡淡地笑出声来,他把眼镜摘了放在办公桌上,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

“天舒,谢谢你……你还记得林念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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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设定是只有同时咬破腺体和冲破内腔才算标记,所以现在凌院长并没有标记熏然!

别纠结林念初,她就是来背锅和打酱油的,都是误会_(:зゝ∠)_

看别的太太的文章地下总是有好多吵架和争论剧情的,我还从来没遇见过这种情况,大家都是小天使!爱你们!(づ。◕‿‿◕。)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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