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皑

骑在墙头,挖坑能手
如果不连贯就是因为有车屏蔽了,特殊时期大家理解一下,鞠躬!

【楼诚/蔺靖ABO】料青山 15

楼诚+蔺靖ABO,注意是只有蔺靖ABO哟。

采用A=乾元,B=中庸,O=坤泽的说法。

只采用琅琊榜里的一些设定,但是情节内容与琅琊榜并无关系。

私设如山!私设如山!私设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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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被俘后出逃,本就不是什么光彩之事,因此此次萧景琰回梁,并未让太多人知晓。

萧景琰秘密地住了十余日,直到出兵前一晚,方秘密召见了列战英。急忙赶来的列战英又惊又喜,噗通一声便跪倒在他身前。

“殿下!”

萧景琰连日不展的眉目也稍稍舒朗开来,他弯腰,轻轻托了托属下的小臂。

“占英,好久不见。”

列战英这才敢近了萧景琰身,细细地瞧着他的脸色:“殿下气色不好,可否需要太医前来诊治?”

萧景琰摇了摇头,指了指挂在墙上的一幅地图:“来给我说说战况。”

列战英还想坚持,却被萧景琰用眼神阻止了,他只得犹豫着上前,凭着记忆指点图上的几处:

“如今正处于冬寒时节,两军由于粮草缺乏和气候恶劣,都处于疲惫滞重的倦怠时期。据线人报,敌方军队为了获取粮草,竟然在攻占下的城镇中四处烧杀抢掠。”

“混账!”萧景琰怒急,狠狠锤了一下桌面,连带杯盏都颤动起来。

“目前大渝军队以平城为根据地,小股每支莫约五千人的势力分散在彦城,伯旭城,湘城等邻近城镇,虽无大举进攻之势,却屡屡进犯邻近村庄,乾元和中庸都被虏去作了修挖战壕的苦力,坤泽则成了那群匪寇肆意奸淫的对象……”

坤泽——!

萧景琰恨得咬牙切齿,生为坤泽乃天赐人性,却为何要处处低人一等,成为专门服侍那些乾元的低贱附属品!难道只是因为他们能生育吗——!

想起腹中孩儿,萧景琰神色却又黯淡起来。

蔺晨……莫不成你也这般看我?柔弱无力,怕风怯雨,只配成为你笼中禁锢的金丝雀,为你生儿育女,为你洗衣煲饭……

想到这里,萧景琰心中更为戚戚。

“……殿下?”列战英说着说着,却不见枯坐着的人有何反应,他停下来,担忧地俯身劝说,“殿下脸色愈发苍白,莫不如今天便歇息了罢。”

“不用,”萧景琰回过神来,起身指了指地图上被攻陷的几处,“你把这些地方连起来试试。”

列战英如言所做,只见那几处连成的折线愈发熟悉。

“这是……”列战英恍然大悟,“这是山脉走势!”

“对,”萧景琰点了点头,随手指了指金陵和平城方向,“若想从金陵发兵平城,这两座山脉间的峡谷便是必经之处,山城本身便易守难攻,此番形成两翼夹击之势,正是请君入瓮之计。”

“那我们岂不是要硬闯?”列战英大惊失色,“没有别的路可走啊!”

“六年前我南下视察水涝灾害的时候曾因官道被截留宿湘城,那里的老百姓为我指明了一条隐蔽的山野小道,从山间可直达地势开阔的平城。”萧景琰提起笔,缓缓在那山脉之间划出一道弧线来。

“这却是好,湘城恰恰位于峡谷入口,”列战英走进观察一番,点了点头,“只是不知大渝是否知晓此径?万一他们埋伏于此,我们岂不只剩下挨打的份?”

萧景琰却摇了摇头,顺手指了指湘城对侧的山脉:“大渝远征,此时剩下不过三万军队,他即以小股势力分散开来烧杀抢掠,依仗情报看来,每支队伍五千人左右的话,总共四座城池——便是两万人。他断然不会拿后方安全为患,刻意分散势力以迷惑我们。这样分析——”

“他们的确是不知道!”列战英眉开眼笑起来,“金陵尚且还能拨出一万军队出征,本以为以寡敌众凶多吉少,此番看来——却是势均力敌啊!”

萧景琰却兀自皱了眉头,盯着地图喃喃自语:“这也是奇怪……平城本身便是座易守难攻的城池,他们为何不集中于平城屯兵以待,而是偏要选择此般风险更大的计策呢?”

“估计是乐傻了罢!”列战英本都快冲出了屋,又退回来喜气洋洋地补了一句,“那我现在便去嘱咐各军切莫声张,明日一早,便以急行军出发,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萧景琰强迫自己定下心来,冲那喜不自胜的副将点了点头。

等他走远了。萧景琰才闭了门窗,收拾起自己的行囊来。他从暗箱里翻出今日母妃和小殊托人送来的东西,乃是敛去坤泽气息的药物和一件金丝软甲。

包裹内又分别附了一张字条。白日里耳目众多,萧景琰未曾得了机会看,现下灯火幽暗、夜阑人静,他方敢小心翼翼地展了开来。

儿:

此番出征,切不可以命相搏。切记照顾自己,护己与吾孙周全。

萧景琰笑起来,没想到母妃竟比自己还急,如此想要抱孙子。他将纸条放在火烛上烤了,方才俯身细看梅长苏的那张。

景琰:

蔺晨行为必有苦衷,切不可动一时之气,乱阵脚、毁大局。既有落印之盟,便信他海枯石烂之约。

海枯石烂……吗?

萧景琰盯着字条良久,缓缓扯起嘴角。

他伸出手去,想把纸条置于火上烧了,却无论如何下不去手。

反复几次,萧景琰终于狠下心,闭着眼将纸条戳过去,却又在纸条燃着那一刻缩回手来,慌忙压上镇纸将火扑灭。

纸条过小,只留下一半。好巧不巧,便是那最后一半。

“既有落印之盟,便信他海枯石烂之约……”

萧景琰喃喃地重复着,却慢慢红了眼眶。

————

数日前,平城。

蔺晨坐在太师椅上,趾高气扬地呼和着身旁的侍卫。

“去,给我拿酒来!我要照殿红!”

侍卫恨他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给他拿瓶情丝绕过来。

一旁的统领不敢怠慢了蔺晨,毕竟这位所谓的“靳阳”国师,可是由皇上快马加急送来的贵人。

等着蔺晨喝高兴了,统领方才如履薄冰地问了下去:“国师,您看这酒可符您心意?”

“好酒!得有三十年了罢!”蔺晨端着那晶莹剔透的白玉杯细细地晃着,一饮而尽。

“是啊!”统领顿时喜笑颜开,阿谀谄媚地接了下去,“这便是弟兄们在那些个攻占的城池里抢来的,还有好多奇珍异宝呐!”

听了这话,蔺晨不着痕迹地皱起了眉头,他缓缓放下杯,再没有心情饮这沾着大梁百姓鲜血的酒。

“国师……?”看着蔺晨脸色阴沉下来,统领简直要被吓破了胆。

“你们……去抢了哪几座城?”蔺晨面无表情地问。

“彦城,伯旭城……”统领战战兢兢地数着,“国师,您不会怪我们残杀大梁的百姓吧!”

蔺晨衣袖中双手攥得咯咯作响,面上却笑起来:“没有,弟兄们浴血奋战本就辛苦,也是应当犒劳犒劳的。”

看着这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国师,统领觉得心好累。

蔺晨却忽然又问了下去:“有地图吗?”

“有有有!”看着这整日大吃大喝的国师终于要排上用场,统领简直要感谢上苍开眼。

蔺晨细细观摩着地图,指了指上面标注着的湘城:“这里呢?也被我们攻占了?”

“对,“统领点了点头,顺着蔺晨的意思指了指湘城对面的天峡镇,”还有这里,都被弟兄们吞了。只是路途有些遥远,原来居住的百姓也都逃跑了,因此现在只有数百士兵守城。”

蔺晨反复看着地图,犹豫了一会,缓缓说了下去:“增兵。”

“啊?”

“这四座城池,每城增至五千士兵看守,严阵以待,莫要再伤城中百姓性命与家产。”

“这是……为何?那平城的防守岂不空虚?”统领有些慌乱地瞥了一眼暗处的一抹身影,那人却不见动作。

蔺晨岂能没看出他这些小动作,当下不动声色地朗声说了下去:“线人情报称,这几日大梁似有蠢蠢欲动之势,且欲发兵征讨平城。这天然峡谷乃是敌方必经之路,我们便将兵力分散开来,请君入瓮,等军队进了山便前后夹击,如此这般,方能如操左券。”

那统领左右为难着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再次慌乱地看了看那暗中人影,这次却见那人点了点头。

统领长舒一口气,连忙阿谀地称赞起来:“真是好计策!我立刻去办!”

等那统领急冲冲地逃了出去,蔺晨装作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殿内走廊的暗处,那里的人已经不见踪影。

他缓缓叹了口气,只觉身心俱疲,瘫坐在椅子上。

渝琛定是不信他……如今果然派了人监视,倘若自己有什么异动,估计立刻就会身首异处了。

这般计策,看似合情合理妙不可言,实际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蔺晨记得,几年前萧景琰在传给他的一次书信中,曾无意间提过巡查水患时被困湘城,多亏百姓相助,方能从山林密道直接通到了平城。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蔺晨暗暗将此事记了下来,没想到今日竟派上了大用场。

但愿景琰能够明白自己的深意……

蔺晨捂住脸,眼前又浮现出当日分别时,萧景琰泛着红的眼圈和紧抿的唇角。

景琰……

蔺晨的心刀割一样痛,他挣扎着捂住心口,痛苦地闭上眼睛,缓缓蜷起身子。

还有多久,你我二人便要相见于战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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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兵之前的过渡!【众人骂:真是磨叽!

这些军事计谋真心费脑子啊……打完这仗以后再不要写了qwq

那些各种城都是我编的!为了打仗方便嘿嘿

不要因为没有感情戏就没有对我的爱了好吗,请点亮你们的小蓝手和小红心~(づ。◕‿‿◕。)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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