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皑

骑在墙头,挖坑能手
如果不连贯就是因为有车屏蔽了,特殊时期大家理解一下,鞠躬!

【酒茨】为所欲为(14)(年下/养成/ABO)

有姑娘说已经两章没有铜矿了_(:з)∠)_

那就满足大家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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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地一声轻响,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酒吞重重倒在地上,粘稠的鲜血顺着额角糊了满脸,眼前一片血红。铁锈味呛在喉咙里,呼吸间火辣的灼烧感使吞咽动作都变得困难。但是他不得不摇摇晃晃站起来,拼尽全力躲过天邪鬼的下一次攻击。

比赛进行了十分钟左右,拳套早已经不知道被甩到哪里去,两个人身上都不轻不重挂了点彩。兴奋剂作用下的天邪鬼蛮力惊人,不仅力量和速度得到了惊人的提升,甚至连痛觉也跟着消失了似的。酒吞一拳头十成十的力气打在他胸膛上,对那人来说不过是挠痒痒一般毫无知觉。

第一次遇见如此棘手的敌人,酒吞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力对付他。如果是化成S级兽形的酒吞或许还轻松一些,可是他却不得不维持人形,毕竟一个S级兽人所造成的轰动是无法估量的,他可不想在这种地方被政府抓去解剖研究。

在他分神之际,天邪鬼带着雷霆万钧之力的一拳再次重重劈下来,酒吞斜里飞出一脚,蹬上栏杆反冲力便要躲。谁知天邪鬼一声冷笑,势头不减,那拳头竟然像长了眼一般拐了弯砸了过来!

“唔——!”

大概又断了一根肋骨,酒吞呕了一口血,两眼一黑撞在栏杆上。紧接着被天邪鬼狠狠掐住喉咙。

众人又是一声惊呼,他们坐的远,根本看不清场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个B级的小家伙被天邪鬼打得毫无招架之力,于是便齐齐喝起倒彩来。

“垃圾!”

“什么玩意这是,收拾东西滚回家吧!”

酒吞痛苦地呻吟一声,抓住喉间铁箍似的大手,两只脚在空中拼命挣扎。他很确定自己明明躲开了那一拳,然而就在那个瞬间,天邪鬼的手臂却畸形地改变了形状,因此才能够不偏不倚打在自己身上。

是他的兽人基因吗?不,D级兽人根本不可能改变自己身体的形态!

那就只能是那管兴奋剂的作用了!

大脑缺氧使酒吞整张脸涨得通红,他艰难地呼吸着,使出全身力气去掰喉咙间的手指。他不敢化形暴露身份,只能将指甲变得又尖又利,冲着天邪鬼的手狠狠挠过去。

俗话说十指连心,再强大的人,手掌也是脆弱之处。这一招果然起了效果,天邪鬼咒骂着松开了手,酒吞借力狠狠一蹬,总算逃出了这个疯子的禁锢。

“哈……哈……”

他艰难地喘着气,长时间的大脑缺氧让他眼前发昏双耳轰鸣,不远处的敌人恍惚间叠了三个重影,他撑着栏杆站起身来,眼睁睁看着天邪鬼缓慢地揉了揉肩膀,双手握拳,再张开时两个拳头整整大了一倍。

“这不可能——!”

酒吞惊呼一声,下腰躲过虎虎生风的一拳,紧接着一个扫堂腿将人绊倒,空翻落在了场地的另一侧。刺眼的聚光灯照过来,天邪鬼两个拳头闪闪发亮,再换个角度,酒吞总算是看了个清楚,他手上竟然密密麻麻爬满了鳞片!

鳞片粗糙而坚硬,带着尖锐的表面突刺,打在石头上应该都能轻而易举砸个粉碎。这下酒吞哪里还敢硬接,只能攀在栏杆上,利用自己身体柔韧的优势左躲右闪。

这太夸张了!

他一边躲避,大脑一边飞速运转,要知道各个级别的兽人间绝对是有着天壤之别的,A级能化兽形,B级C级人体能部分化形,而D级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种程度。这是先天性的基因区别,根本无法靠后天训练进行弥补。

难道那管兴奋剂,竟然有将兽人天赋进化的能力?!

 

————

同样想到这个问题的,当然不只有酒吞一个。包间里,一直漫不经心的荒也神色凝重起来,他微微向前倾身,推了推鼻梁上的单只镜片,皱了眉头仔细观察起来。

青行灯上前一步:“老大——这!”

“这不可能,”荒笃定地摇了摇头,“按照目前科技来说,绝对没有药剂能够改变兽人的基因条件,或者就我所知,根本没有。”

青行灯听明白了他的话外音,缓缓皱了眉:“您是说,有人违背政//府管束,私自研发违//禁//药品?”

荒不置可否:“你记得你调查过,这个叫天邪鬼的,跟那个臭名昭著的毒//品贩子巫蛊师有接触吗?”

“您是说他?”青行灯恍然大悟,“假借走//私//毒//品的名义暗地里给天邪鬼提供这种可怕的药剂?”

“目前还只是猜测。”

“那他这样干目的是什么?”青行灯不解道,“这个天邪鬼天赋和能力都差到极点,虽然有药剂帮助,但估计也只能打败像酒吞这样的B级兽人。他明明可以将药剂用在更有潜力的人身上?”

“有两种可能,”

荒话音未落,全场的观众又开始震耳欲聋地嘶吼起来。青行灯往窗边走了走,却是天邪鬼一发制人,将酒吞压在地上狠狠揍了上去!

包裹了鳞片的拳头杀伤力惊人,每揍一拳身下人都表情痛苦地拼命挣扎,哪怕离得这么远,青行灯也仿佛听见了皮开肉绽的粘稠声响。她不忍再看,退开两步,重新站在荒的身后。

“您说。”

“第一种就是,药剂不够完美,需要先找无关紧要的人做做实验。”

荒慢条斯理地掰过一根手指,眼神却愈发冰寒。若要找人做实验练手,那么地下格斗场上丧心病狂的亡命徒倒的确是最好的选择。而且就目前的情况看来,药剂的效果非常成功,甚至可以称得上出人意料。

“那么第二种呢?”

“第二种就是……他的目标并不是天邪鬼。”

青行灯没听明白,困惑道:“目标不是天邪鬼,那为何还要将试剂用在他身上?”

“人的惯性都是韬光养晦,遇强则强,倘若面对的敌人只是一个区区D级的兽人,大部分人都不会使出全力,”荒顿了顿,“只有足够强大的对手才能激发起强者的兴趣。”

“您是说,他们的目标是酒吞?可他也只是B——”

“咦——?”

与此同时,现场的观众齐齐倒抽一口凉气,似乎是场中突发了什么节外生枝的状况。青行灯连忙奔到窗前看下去,却发现不是正在格斗的两人,而是一个黑袍男人不知道何时站在了场地旁的空地上。再仔细看,她发现那并不是一个人,黑袍男人手里还拖着一个看起来毫无知觉的青年,这个青年一头银发,浑身瘫软,似乎已经昏迷多时,只能依靠男人的支持勉强靠在一旁。

“这是什么人?!”她大吃一惊,翻身一跃便想砸碎玻璃跳出窗外,“他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

“别着急,”荒拉住她,摇了摇头,“我们先看看,这些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

疼,铺天盖地撕心裂肺的疼。

酒吞茫然地盯着天花板上的炽光灯,鲜血染红了惨白的光,粘稠而又争先恐后地自他身上的每一处角落涌出。身上人铁一样的拳头毫不留情地招呼在他每一个脆弱的部位,他一开始还试图反抗,但是紧接着天邪鬼的全身上下都化出了鳞片铠甲,狠狠压制住他,重逾千斤,根本无法挣脱。

几拳下去,酒吞的意识都飘忽起来,疼痛逐渐离身体远去,浑身仿佛飘在软绵绵的云端,连手指也无法抬起。

灯光刺激得他眯起双眼,血顺着嘴角流淌成一片鲜红的水洼,酒吞昏昏沉沉偏过头去,隐约间仿佛在看到了茨木的影子。

“果然……还是不行吗?”

他想起自己幼稚而可笑的誓言,明明抱着茨木信誓旦旦地承诺过以后由自己来保护他,没想到现在连一场比赛都赢不了。第一步便摔得遍体鳞伤,又何谈让那人彻彻底底属于自己呢?

他正想精疲力竭地闭上双眼,一声古怪而沙哑的笑却钻进了他的耳朵里。不知何时,身上人单方面的施虐已经停止,明明再没有第三个人,可是这声笑却如蛆附骨,贴在身边一样传进耳朵里。

“是谁?!”

酒吞猛地清醒过来!

然后他便看到站在铁笼之外的黑袍男人,和他手里昏迷不醒的银发青年。

黑袍男人依旧带着古怪的口罩和兜帽,桀桀笑了声,心满意足地看到笼中鲜血淋漓的困兽表情异彩纷呈的变化。

“想让他活下去吗?”

黑袍男人慢条斯理地咧开嘴,指了指手中胜券在握的筹码。

“那就让我看看,你究竟还有多少本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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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铜矿了吧!(骄傲地挺起胸膛)

哎呀呀别打——嘶疼!我知道错了!(抱头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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